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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收藏的句子

发表时间:2022-02-14

女冠子(收藏)。

蕙花香也。雪晴池馆如画。春风飞到,宝钗楼上,一片笙箫,琉璃光射。而今灯漫挂。不是暗尘明月,那时元夜。况年来、心懒意怯,羞与蛾儿争耍。

江城人悄初更打。问繁华谁解,再向天公借。剔残红灺。但梦里隐隐,钿车罗帕。吴笺银粉砑。待把旧家风景,写成闲话。笑绿鬟邻女,倚窗犹唱,夕阳西下。

注释(dm566.CoM 66职场网)

①蕙:香草名。

②宝钗楼:宋时著名酒楼,此处泛指精美的楼阁。

③琉璃:指灯。宋时元宵节极繁华,有五色琉璃灯,大者直径三四尺。

④暗尘明月:指元宵节灯光暗淡。

⑤蛾儿:闹蛾儿,用彩纸剪成的饰物。

译文

蕙兰花散花出阵阵幽香,雪后的晴空,辉映着池沼馆阁犹如画景风光。春风吹到精美的歌楼舞榭,到处是笙箫管乐齐鸣。琉璃灯彩光四射,满城都是笑语欢声。而今随随便便挂上几盏小灯,再不如昔日士女杂沓,彩灯映红了尘埃迷天漫地,车水马龙,万众欢腾。何况近年来我已心灰意冷,再也没有心思去寻欢逛灯。

江城冷落人声寂静,听鼓点知道才到初更,却已是如此的冷清。请问谁能向天公,再度讨回以前的繁荣升平?我剔除红烛的残烬,只能在梦境中隐隐约约重见往年的情景。人来人往,车声隆隆,手持罗帕的美女如云。我正想用吴地的银粉纸,闲记故国元夕的风景,以便他日吊凭。我笑叹那邻家梳着黑发的姑娘,凭倚窗栏还在唱着“夕阳西下”!

赏析

元宵佳节是历代词人经常吟咏的话题。在百姓心中,元宵节也最重要,最热闹。蒋捷这首词作于宋亡之后,词中寄寓了他对故国的深切缅怀之情。

全词起笔“蕙花香也。雪睛池馆如画。”即沉入了对过去元夕的美好回忆:兰蕙花香,街市楼馆林立,宛若画图,一派迷人景象。极度地渲染了元宵节日氛围。“春风飞到,宝钗楼上,一片笙箫,琉璃光射。”春风和煦,酒旗飘拂,笙箫齐奏,仙乐风飘。据载,宫中曾做五丈多高的琉璃灯。地方更有五色琉璃制成的灯。灯市的壮观,使词人忆起如昨天一般。

“而今灯漫挂。不是暗尘明月,那时元夜。”“而今”二字是过渡,上写昔日情景,下写当日元夕景况。“灯漫挂”,指草草地挂着几盏灯,与“琉璃光射”形成鲜明的对照。“不是暗尘明月,那时元夜。”既写此夕的萧索,又带出昔日的繁华。“暗尘明月”用唐苏味道《上元》“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诗意。以上是从节日活动方面作今昔对比。“况年来、心懒意怯,羞与蛾儿争耍。”今昔不同心情的对比。蛾儿,即闹蛾儿,用纸剪成的玩具。写当日的元宵已令人兴味索然,心境之灰懒,更怕出去观灯了。这种暗淡的心情是近些年来才有的,是处境使然。

“江城人悄初更打。”从灯市时间的短促写今宵的冷落,并点明词人度元宵所在地即江城随之用了“问”、“但”、“待把”、“笑”等几个领字,写出了自己内心的悲恨酸楚。“问繁华谁解,再向天公借。”提出有谁能再向天公借来繁华呢?“剔残红灺。但梦里隐隐,钿车罗帕。”怀着无可奈何的心情,词人剔除烛台上烧残的灰烬入睡了。梦中那辚辚滚动的钿车、佩戴香罗手帕的如云士女,隐隐出现。

“吴笺银粉砑。待把旧家风景,写成闲话。”以最精美的吴地的银粉纸,把“旧家风景”写成文字,以寄托自己的拳拳故国之思。银粉砑,碾压上银粉的纸。旧家风景,借指宋朝盛事。听到邻家的少女还在倚窗唱着南宋的元夕词。现在居然有人能唱这首词,而这歌词描绘的繁华景象和“琉璃光射”、“暗尘明月”正相一致。心之所触,心头不禁为之一动,略微感到一丝欣慰,故以“笑”而已。

这首词风格较为自然,词意始终在流动中,无一凝滞。在追琢中显出自然之本色。或直描,或问写,或借梦境,着力处皆词人所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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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女


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

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

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注解

1、蓬门:茅屋的门,指贫女之家。

2、绮罗香:指富贵人家妇女的服饰。

3、共怜句:意谓共惜时世艰难而妆饰从俭。作者的时代也已至晚唐。按:白居易《新乐府》有《时世妆》,诗中所描写的实非俭妆,恰恰是另一种形式的“浓妆”,所谓“时世妆”,即最时髦的打扮之意。故未取。

4、苦恨:甚恨。

5、压金线:按捺针线,指刺绣。

译文

贫苦家庭出身,从未见识绫罗软香;

也想托媒说亲,就为贫穷暗自悲伤。

谁能欣赏风流高雅,格调不同凡响;

世人都爱追求时髦,盛行异服奇装。

敢在人前夸口,我有善绣巧手一双;

却不涂脂画眉,与人争艳取胜斗强。

最恨年复一年,拈针引线辛勤刺绣,

专门为了他人,时时赶制陪嫁衣裳。

赏析

这虽然是一首咏叹贫女的身世,但也寄托了贫士怀才不遇之感伤。因为语意双关,含蕴丰富,历来为人们所传诵。形象鲜明,诗情哀怨。主人公虽然“十指”“针巧”,可是“拟托良媒”,也无人赏识,只得“年年”“苦恨”。“为他人作嫁衣裳”,高度概括了终年劳心劳形的寒士,却不为世用,久屈下僚的愤懑不平的心情。

静女 佚名 〔先秦〕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女曰鸡鸣 佚名 〔先秦〕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浣溪沙(收藏)


送尽践着更出游。

风前踪迹似沙鸥。

浅斟低唱小淹留。

月见西楼清夜醉,

雨添南浦绿波外。

有人无计恋行舟。

咏怀(收藏)


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

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

注释

①《咏怀诗》是阮籍生平诗作的总题,不是一时所作。大多写生活的感慨,不外说人生祸福无常,年寿有限,要求超脱利禄的圈子,放怀远大。也有对当时政治的刺讥,但写得很隐晦

②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此二句化用王粲《七哀诗》诗句:“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意思是因为忧伤,到了半夜还不能入睡,就起来弹琴。夜中,中夜、半夜。

③薄帷鉴明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鉴,照。薄帷,薄薄的帐幔。

④翔鸟:飞翔盘旋着的鸟。鸟在夜里飞翔正因为月明。

⑤北林:《诗经·秦风·晨风》:“鴥(yù)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后人往往用“北林”一词表示忧伤。

⑥号:鸣叫、哀号。

鉴赏

阮籍的诗大量运用了比兴象征、神话传说、以景寓情、借古讽今等表现手法,曲折隐晦地抒写愤世嫉俗、感慨郁闷的内心世界,形成了言近旨远的艺术风格。

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他的《咏怀》82首是十分有名的抒情组诗。其中有些诗反映了诗人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在种种醉态、狂态掩盖下的内心的无限孤独寂寞、痛苦忧愤。有些诗表现了诗人害怕政治风险,希冀避世远祸的思想面貌;有些诗借古讽今,寄托了对时政的抨击或感慨,表现了诗人对国事的关切;还有些诗嘲讽了矫揉造作的虚伪的礼法之士。总的来说,阮籍的《咏怀》诗以“忧思独伤心”为主要基调,具有强烈的抒情色彩。在艺术上多采用比兴、寄托、象征等手法,因而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

这是阮籍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中的第一首。诗歌表达了诗人内心愤懑、悲凉、落寞、忧虑等复杂的感情。不过,尽管诗人发出“忧思独伤心”的长叹,却始终没有把“忧思”直接说破,而是“直举情形色相以示人”,将内心的情绪含蕴在形象的描写中。冷月清风、旷野孤鸿、深夜不眠的弹琴者,将无形的 “忧思”化为直观的形象,犹如在人的眼前耳畔。读者可从诗中所展示的“情形色相”中感受到诗人幽寂孤愤的心境。但是那股“忧思”仅仅是一种情绪、一种体验、一种感受,人们可以领略到其中蕴涵的孤独、悲苦之味,却难以把握其具体的内容。“言在耳日之内,情寄八荒之外”,即是此诗显著的特点。

其实,如果能透彻地了解阮籍其人,此诗也并不难解。阮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正如他“醉六十日”,以使文帝之“为武帝求婚于籍”,终于“不得言而止”(同上)一样,“酣饮”不过是他用以逃避现实的手段,内心的痛苦却是无法排遣的。史书中“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的描写,就正是他痛苦内心的深刻表现。所以这首诗,只要看他“孤”“独”二字,就不难“曲径通幽”了。

此诗起首,诗人就把读者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抒发心曲的琴弦。这是从实景来理解。然而,也不妨把这“夜”看成是时代之夜,在此漫长的黑夜里,“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伟大的孤独者,弹唱起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诗章。“英风截云霓,超世发奇声”(《其六十一》)呵!这两句诗,实际上是化用王桀《七哀诗》诗句:“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清人吴淇说:“‘鉴’字从‘薄’字生出……堂上止有薄帷。……堂上帷既薄,则自能漏月光若鉴然。风反因之而透入,吹我衿矣”(《六朝诗选定论》)。进一步,我们还可以从这幅画面的表层意义上,感受到诗人的旨趣。诗人写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自己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五六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号”“鸣”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象征,它孤独地飞翔在漫漫的长夜里,唱着一曲哀伤的歌。“北林”化用《诗经》“鴥(“音郁”)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秦风·晨风》)之典,从而暗含了思念与忧心之意。“北林”与“外野”一起进一步构成了凄清幽冷之境界。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复到主观的自我,有如庄周梦为蝴蝶后“蘧(音“渠”)蘧然而觉”,心里有无限感慨,却又无处诉说,他也许想到许多许多:“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其三十九》),却“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其三十三》),“独坐空堂上,谁可与亲者”(《其十七》)。诗人只能永远得不到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纵观全诗,似是“反复零乱,兴寄无端”(沈德潜语),“如晴云出岫,舒卷无定质”(王夫之语),但如果把握了诗人“悲在衷心”的旨趣,就自可理解这首“旷世绝作”。“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在《诗品》中对阮籍诗的评价,当是不易之论吧!

沁园春(收藏)


何处相逢?登宝钗楼,访铜雀台。唤厨人斫就,东溟鲸脍;圉人呈罢,西极龙媒。天下英雄,使君与操,馀子谁堪共酒杯?车千乘,载燕南赵北,剑客奇才。

饮酣画鼓如雷,谁信被晨鸡轻唤回。叹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万户侯何足道哉!披衣起,但凄凉感旧,慷慨生哀。

赏析

这首词采用虚实结合的手法,以梦境写思念的友人,将那种怀才不遇的愤懑之情,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

方孚若名信孺,是作者的同乡,又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在韩侂胄伐金失败以后,曾奉命使金,谈判媾和条件,驳回金人的苛刻要求,“自春至秋,使金三往反,以口舌折强敌”(《宋史》本传)。金帅以囚或杀相威胁,他始终不屈,置生死于度外。此词应系悼念之作。

词的上片写的是梦境。这是一场意气飞扬的美梦。

作者梦见与方孚若相逢之后,一同游赏“宝钗楼”和“铜雀台”,吃的是用东海的大鱼切成薄片的“鲸脍”,乘的是产自西北地区的骏马“龙媒”。他们则象刘备、曹操一样,是英雄豪杰,在网罗天下四方的“剑客奇才”,数量之多须用上千辆车子装载。作者笔下展现的图景,正是封建社会中的志士仁人所追求的理想生活,身居要职,事业上大展宏图,可谓志得意满。

这是作者有意虚构的情境。将宝钗楼,铜雀台、长鲸天马等入词,但并非实物;作者和方孚若在政治上的作为,自然无法同刘备、曹操相提并论。但是,作者的这类描写还是有一定生活依据的。据《宋史》及作者所撰墓志铭记载,方孚若为人豪爽,视金帛如粪土,尤好交游名士,所至从者如云。闭户累年,家无担石,而食客充户。这段描写在虚构之中还可看出一点真实的影子。作者结合实际生活,融会历史题材,虚实结合,而以虚为主,表现出豪迈爽朗的气魄。

词的下片写梦醒之后的现实景象。晨鸡无情地唤醒美梦,使作者不得不面对现实。梦境值得留恋,但实际生活的境遇却如此残酷无情:“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这是作者与方孚若共有的无奈叹息,但决不是绝望悲鸣。作者还怀有强烈的愿望,幻想能象李广那样在国家多事之秋建功立业。在刘克庄所处的时代,南宋王朝已处于日薄西山、奄奄一息的境地。他一生经历了孝宗、光宗、宁宗、理宗、度宗五朝,仕途历尽波折,他曾四次被罢官,因此,怀才不遇之感,黍离哀痛之情,在他的诗词在中常有流露。这首词下片抒发的正是作者这种真情实感。挚友已乘鹤西归,恢复国家统一的大业更难以实现,感旧生哀,一腔凄凉悲愤的感情发泄无遗,伤时忧国的思想就是这样被充分地表现出来。下片描写以实为主,跟上片恰成强烈的对比。

作者在表现思想矛盾、表达一贯的爱国感情时,用的不是平铺直叙的手法,巧妙地引用历史典故,做到虚实相彰,使主题思想表达得更加充分、深刻。词中写道:“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万户侯何足道哉!”基本上引用《汉书·李将军列传》的原文,在《汉书》中,汉文帝对李广说的话是:“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字句相差不多,只是把《汉书》原文稍加点改,用在词中,显得自然妥贴,同时赋予这个典故新的含意。时局是如此危急,国家处在多事之秋,正该起用李广这样的名将;而现实情况却恰恰相反,贤才能臣根本就是报国无门,这怎能不叫人“凄凉感旧,慷慨生哀”呢?冯煦在《六十一家词选例言》中说:“后村词与放翁、稼轩犹鼎三足,其生丁南渡,拳拳君国,似放翁;志在有为,不欲以词人自域,似稼轩。”这首词这充分体现了作者“拳拳君国”和“志在有为”的气概,同时也抒发了作者壮志难酬的悲慨。

闯王(收藏)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

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

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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