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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词(收藏)

发表时间:2022-01-19

超火座右铭。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大家都是从小学习过诗词的,学习诗词能陶冶一个人的情操,你阅读的诗词有多少呢?急您所急,小编为朋友们了收集和编辑了“宫中词(收藏)”,相信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原文】

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

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

【注释】

⑴寂寂:寂静无声貌。花时:百花盛开的时节,常指春日。

⑵琼轩:对廊台的美称。轩:长廊。

【译文】

花开时节寂寞的院门深深紧闭,美人并肩站在华美的窗前。满怀情悻要诉说宫里事情,在学舌的鹦鹉前边又怎敢开言。

【赏析】

在一般宫怨诗,特别是以绝句体裁写的宫怨诗里,大多只让一位女主角在极端孤独之中出扬。在这首诗里,我们却看见两位女主角同时出场,相依相并,立在轩前。而就在这样一幅动人的双美图中,诗人以别出心裁的构思,巧妙而曲折地托出了怨情,点出了题旨。

诗从写景入手。它的首句“寂寂花时闭院门”,既是以景衬情,又是景中见情。就以景衬情而言,它是以春花盛开之景从反面来衬托这首诗所要表达的美人幽怨之情,从而收到王夫之在《诗绎》中所说的“以乐景写哀”、“倍增其哀”的艺术效果。就景中见情而言,它虽然写的是“花时”,却在重门深闭的环境之中,给人以“寂寂”之感,从而在本句中已经把哀情注入了乐景,对景中人的处境和心情已经作了暗示。这样,在第二句中把两位主角引进场时,就只要展示一幅“美人相并立琼轩”的画面,而不必再费笔墨去写她们被关闭在深宫中的凄凉处境和寂寞愁苦的心情了。

看了上半首诗,也许读者会猜测:诗人之所以使双美并立,大概是要让她们互吐衷曲,从她们口中诉出怨情吧。可是,接着看下去,诗人却并没有让这两位女主角开口。读者从“含情欲说宫中事”这第三句诗中看到的,只是一个含情不吐、欲说还休的场面。而且,所含之情是什么情,欲说之事是什么事,也没有去点破它。读者也许还会猜测:既然“含情”,既然“欲言”,大概最后总要让她们尽情一吐、畅所欲言吧。可是,读到终篇,看了“鹦鹉前头不敢言”一句,这才知道:原来这幅双美图始终是一幅无声的画,而这两位画中人之始而欲言,终于无言,既不是因为感情微妙到难以言传,也不是因为事情隐秘到羞于出口,只是有所畏忌而“不敢言”。那么,其所含之情自是怨情,欲言之事决非乐事,就不言而喻了。

诗人留给读者自己去想象的还不止以上这些。这首诗还有一个言外不尽之意。它最后说,两位美人之“不敢言”是因为在“鹦鹉前头”。而谁都知道,鹦鹉虽会学舌,并不会告密,其实没有什么可怕。这显然是一个托辞。从这一托辞,读者自会看到:在这幅以“花时”、“琼轩”、“美人”、“鹦鹉”组成的风光旖旎的画图背后,却是一个罗网密布的恐怖世界,生活在其中的宫人不但被夺去了青春和幸福,就是连说话的自由也没有的。这首别开生面的宫怨诗,表达的正是这样一个重大主题,揭露的正是这样一幕人间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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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相逢?登宝钗楼,访铜雀台。唤厨人斫就,东溟鲸脍;圉人呈罢,西极龙媒。天下英雄,使君与操,馀子谁堪共酒杯?车千乘,载燕南赵北,剑客奇才。

饮酣画鼓如雷,谁信被晨鸡轻唤回。叹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万户侯何足道哉!披衣起,但凄凉感旧,慷慨生哀。

赏析

这首词采用虚实结合的手法,以梦境写思念的友人,将那种怀才不遇的愤懑之情,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

方孚若名信孺,是作者的同乡,又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在韩侂胄伐金失败以后,曾奉命使金,谈判媾和条件,驳回金人的苛刻要求,“自春至秋,使金三往反,以口舌折强敌”(《宋史》本传)。金帅以囚或杀相威胁,他始终不屈,置生死于度外。此词应系悼念之作。

词的上片写的是梦境。这是一场意气飞扬的美梦。

作者梦见与方孚若相逢之后,一同游赏“宝钗楼”和“铜雀台”,吃的是用东海的大鱼切成薄片的“鲸脍”,乘的是产自西北地区的骏马“龙媒”。他们则象刘备、曹操一样,是英雄豪杰,在网罗天下四方的“剑客奇才”,数量之多须用上千辆车子装载。作者笔下展现的图景,正是封建社会中的志士仁人所追求的理想生活,身居要职,事业上大展宏图,可谓志得意满。

这是作者有意虚构的情境。将宝钗楼,铜雀台、长鲸天马等入词,但并非实物;作者和方孚若在政治上的作为,自然无法同刘备、曹操相提并论。但是,作者的这类描写还是有一定生活依据的。据《宋史》及作者所撰墓志铭记载,方孚若为人豪爽,视金帛如粪土,尤好交游名士,所至从者如云。闭户累年,家无担石,而食客充户。这段描写在虚构之中还可看出一点真实的影子。作者结合实际生活,融会历史题材,虚实结合,而以虚为主,表现出豪迈爽朗的气魄。

词的下片写梦醒之后的现实景象。晨鸡无情地唤醒美梦,使作者不得不面对现实。梦境值得留恋,但实际生活的境遇却如此残酷无情:“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这是作者与方孚若共有的无奈叹息,但决不是绝望悲鸣。作者还怀有强烈的愿望,幻想能象李广那样在国家多事之秋建功立业。在刘克庄所处的时代,南宋王朝已处于日薄西山、奄奄一息的境地。他一生经历了孝宗、光宗、宁宗、理宗、度宗五朝,仕途历尽波折,他曾四次被罢官,因此,怀才不遇之感,黍离哀痛之情,在他的诗词在中常有流露。这首词下片抒发的正是作者这种真情实感。挚友已乘鹤西归,恢复国家统一的大业更难以实现,感旧生哀,一腔凄凉悲愤的感情发泄无遗,伤时忧国的思想就是这样被充分地表现出来。下片描写以实为主,跟上片恰成强烈的对比。

作者在表现思想矛盾、表达一贯的爱国感情时,用的不是平铺直叙的手法,巧妙地引用历史典故,做到虚实相彰,使主题思想表达得更加充分、深刻。词中写道:“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万户侯何足道哉!”基本上引用《汉书·李将军列传》的原文,在《汉书》中,汉文帝对李广说的话是:“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字句相差不多,只是把《汉书》原文稍加点改,用在词中,显得自然妥贴,同时赋予这个典故新的含意。时局是如此危急,国家处在多事之秋,正该起用李广这样的名将;而现实情况却恰恰相反,贤才能臣根本就是报国无门,这怎能不叫人“凄凉感旧,慷慨生哀”呢?冯煦在《六十一家词选例言》中说:“后村词与放翁、稼轩犹鼎三足,其生丁南渡,拳拳君国,似放翁;志在有为,不欲以词人自域,似稼轩。”这首词这充分体现了作者“拳拳君国”和“志在有为”的气概,同时也抒发了作者壮志难酬的悲慨。

咏怀(收藏)


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

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

注释

①《咏怀诗》是阮籍生平诗作的总题,不是一时所作。大多写生活的感慨,不外说人生祸福无常,年寿有限,要求超脱利禄的圈子,放怀远大。也有对当时政治的刺讥,但写得很隐晦

②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此二句化用王粲《七哀诗》诗句:“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意思是因为忧伤,到了半夜还不能入睡,就起来弹琴。夜中,中夜、半夜。

③薄帷鉴明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鉴,照。薄帷,薄薄的帐幔。

④翔鸟:飞翔盘旋着的鸟。鸟在夜里飞翔正因为月明。

⑤北林:《诗经·秦风·晨风》:“鴥(yù)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后人往往用“北林”一词表示忧伤。

⑥号:鸣叫、哀号。

鉴赏

阮籍的诗大量运用了比兴象征、神话传说、以景寓情、借古讽今等表现手法,曲折隐晦地抒写愤世嫉俗、感慨郁闷的内心世界,形成了言近旨远的艺术风格。

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他的《咏怀》82首是十分有名的抒情组诗。其中有些诗反映了诗人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在种种醉态、狂态掩盖下的内心的无限孤独寂寞、痛苦忧愤。有些诗表现了诗人害怕政治风险,希冀避世远祸的思想面貌;有些诗借古讽今,寄托了对时政的抨击或感慨,表现了诗人对国事的关切;还有些诗嘲讽了矫揉造作的虚伪的礼法之士。总的来说,阮籍的《咏怀》诗以“忧思独伤心”为主要基调,具有强烈的抒情色彩。在艺术上多采用比兴、寄托、象征等手法,因而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

这是阮籍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中的第一首。诗歌表达了诗人内心愤懑、悲凉、落寞、忧虑等复杂的感情。不过,尽管诗人发出“忧思独伤心”的长叹,却始终没有把“忧思”直接说破,而是“直举情形色相以示人”,将内心的情绪含蕴在形象的描写中。冷月清风、旷野孤鸿、深夜不眠的弹琴者,将无形的 “忧思”化为直观的形象,犹如在人的眼前耳畔。读者可从诗中所展示的“情形色相”中感受到诗人幽寂孤愤的心境。但是那股“忧思”仅仅是一种情绪、一种体验、一种感受,人们可以领略到其中蕴涵的孤独、悲苦之味,却难以把握其具体的内容。“言在耳日之内,情寄八荒之外”,即是此诗显著的特点。

其实,如果能透彻地了解阮籍其人,此诗也并不难解。阮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正如他“醉六十日”,以使文帝之“为武帝求婚于籍”,终于“不得言而止”(同上)一样,“酣饮”不过是他用以逃避现实的手段,内心的痛苦却是无法排遣的。史书中“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的描写,就正是他痛苦内心的深刻表现。所以这首诗,只要看他“孤”“独”二字,就不难“曲径通幽”了。

此诗起首,诗人就把读者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抒发心曲的琴弦。这是从实景来理解。然而,也不妨把这“夜”看成是时代之夜,在此漫长的黑夜里,“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伟大的孤独者,弹唱起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诗章。“英风截云霓,超世发奇声”(《其六十一》)呵!这两句诗,实际上是化用王桀《七哀诗》诗句:“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清人吴淇说:“‘鉴’字从‘薄’字生出……堂上止有薄帷。……堂上帷既薄,则自能漏月光若鉴然。风反因之而透入,吹我衿矣”(《六朝诗选定论》)。进一步,我们还可以从这幅画面的表层意义上,感受到诗人的旨趣。诗人写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自己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五六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号”“鸣”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象征,它孤独地飞翔在漫漫的长夜里,唱着一曲哀伤的歌。“北林”化用《诗经》“鴥(“音郁”)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秦风·晨风》)之典,从而暗含了思念与忧心之意。“北林”与“外野”一起进一步构成了凄清幽冷之境界。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复到主观的自我,有如庄周梦为蝴蝶后“蘧(音“渠”)蘧然而觉”,心里有无限感慨,却又无处诉说,他也许想到许多许多:“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其三十九》),却“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其三十三》),“独坐空堂上,谁可与亲者”(《其十七》)。诗人只能永远得不到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纵观全诗,似是“反复零乱,兴寄无端”(沈德潜语),“如晴云出岫,舒卷无定质”(王夫之语),但如果把握了诗人“悲在衷心”的旨趣,就自可理解这首“旷世绝作”。“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在《诗品》中对阮籍诗的评价,当是不易之论吧!

浣溪沙(收藏)


送尽践着更出游。

风前踪迹似沙鸥。

浅斟低唱小淹留。

月见西楼清夜醉,

雨添南浦绿波外。

有人无计恋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