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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游玄都观

发表时间:2022-02-22

男人再苦再累坚强句子。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诗词的学习是必不可少的学习诗词能造就和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你对诗词有什么样的理解呢?小编特地为您收集整理“再游玄都观”,供大家借鉴和使用,希望大家分享!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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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孙游-赏析


绿草蔓如丝,杂树红英发。

无论君不归,君归芳已歇。

注释

①蔓:蔓延。

②英:花。

③无论:莫说。

④歇:尽。

译文

地上长满了如丝的绿草,树上开满了烂漫的红花,已是暮春时节了。莫说你不回来,即使回来,春天也过去了。[2]

鉴赏

这是一首乐府诗,《乐府诗集》收入“杂曲歌辞”一类。魏晋以来,文人创作乐府诗往往有一个特点:总是围绕着“古辞”(汉乐府)打转转,或拟古辞,或以古辞为引子生发开去(当然也有弃古辞于不顾而自铸伟辞的)。这种从古辞中寻找“母题”使创作上有所依傍的作法,已形成一个程式。南朝诗人写乐府诗虽然也依这一程式,但却出现另一种倾向,他们有时撇开汉乐府古辞,而直接上溯到《楚辞》中去寻找“母题”。比如,南齐王融和萧梁费昶都写过一首《思公子》,中心题旨就是采自《楚辞·九歌》:“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谢朓的这首诗也属于这种情况,其“母题”出于《楚辞·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也就是说,诗人的创作灵感获自《楚辞》,而所写内容则完全是现实生活中的感受。在古老的“母题”之中,贯注了活生生的现实内容。

蔓,蔓延;红英,即红花。春天,绿草如丝,葱葱茸茸,蔓延大地,绘写出一派绿的世界;各种各样的树上,红花竞放,绚丽夺目。绿的氛围,红的点染,在鲜明的对比之中,烘托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窈窕少女,目睹此景,心伤离情,不禁怦然心动,情思缱绻,不无惆怅地发出了感叹:“无论君不归,君归芳已歇。”意谓:且不要说心上的人儿不回来,即使等到他回来,那绚丽的花朵早已凋谢了,那大好春光早已白白地流逝了,我那美妙的年华也早巳悄然飘去了。红颜难久持。这里,诗人不主要写少女如何急切地等待着情人,如何急不可耐,而是着重写她对于红花的珍惜,对于大好春色的留恋,由此描写出她思君、恋君的春一般的情愫,流露了“美人迟暮”的怅然之情。如此写来,就把主人公的心态从一般的少女怀春,从感情的倾诉和宣泄,升华到了一种对春的珍惜、对时的留恋的理性高度,渗透出一种强烈的时间意识和生命意识。这样,从景的描绘,到情的抒发,再到理性的升华,三者水乳交融般地融汇在一起了。所以,这是一首充满了生命意识的景、情、理俱佳的好诗。

诗虽短小,艺术风格却颇具特色,体现了齐梁间诗歌创作雅俗结合的一种倾向。首先,从《楚辞》中生发出来的母题,显而易见带有文人的雅、艳色彩,暗示了它与文人文学的关系;但诗人却用南朝乐府民歌五言四句的诗歌形式,来表现这一古老“母题”,这便将原有华贵、雍雅的色彩悄悄褪去,淡化,使之在语言风格上呈现出清思婉转,风情摇曳的特色。其次,诗写春的景色逗引起春的情思,因景而生情,情景相生,短章逸韵,风姿绰约,这原是南朝乐府民歌的本色,是“俗”。然而在描写笔法上却颇具匠心,诗人在绿的氛围中缀以红花的点染,巧笔对比,着意渲染,流露出文人精心构制的痕迹,表现出“雅”。雅俗结合,创为佳构。另外,诗的用韵也值得一提。诗用仄韵,短促,急切,对表现出主人公惜春、惜时的时不我待的急切心情,起到很好的作用,呈现出语浅意深、韵短情长的艺术风貌。

暮秋独游曲江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少年游-推荐


栏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千里万里,二月三月,行色苦愁人。

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吟魄与离魂。那堪疏雨滴黄昏。更特地、忆王孙。

赏析

此词借咏春草而赋别,抒写离别相思之情。词的上片写主人公凭栏远眺的感受,引出离别相思之苦,下片用一系列离别相思的典故,使离愁别绪进一步深化。全词以写意为主,全凭涵泳的意境取胜。

词从凭栏写入。“春”字点出季节,“独”字说明孤身一人。当春独立,人之了无意绪可知。“栏干十二”,着一“凭”字,表示凭遍了十二栏干。李清照词:“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点绛唇》)辛弃疾词:“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水龙吟》)“倚遍”、“拍遍”,都是一种动作性的描绘。这里说栏干十二,一一凭遍,说明词中人物凭眺之久长、心情之焦切。这一句不只点出了时、地、人,还写了人物的处境、动作和情态。

“晴碧远连云”承上句凭栏所见,以“晴碧”着色,正面咏草。江淹《别赋》云:“春草碧色”。晴则色明。“远连云”,是说芳草延伸,至目尽处与天相接。杜牧《江上偶见绝句》:“草色连云人去住。”可见此景确实关乎别情。

写景如画,亦有点染之法,即先点出中心物象,然后就其上下左右着意渲染之。“晴碧”句是“点”, “ 千里”两句为“染”。“千里万里”承“远连云”,从广阔的空间上加以渲染,极言春草的绵延无垠。 “二月三月”应首句一个“春”字,从“草长”的时间上加以渲染,极言春草滋生之盛。

“行色苦愁人”句将人、景绾合,结出不胜离别之苦的词旨,并开启了下片的抒情。“行色”总括 “ 晴碧”三句,即指芳草连天之景这一远行的象征。这种景象在伤离的愁人眼中看出,倍赠苦痛,因为引起了对远人的思念。

下片先用典来咏物抒情。“谢家池上”,指谢灵运《登池上楼》中的名句“池塘生春草”。这首诗是诗人有感于时序更迭、阳春初临而发,故曰“吟魄”。 “江淹浦畔”,指江淹作《别赋》描摹各种类型的离别情态,其中直接写到春草的有“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因为赋中又有“知离梦之踯躅,意别魂之飞扬”,所以欧词中出现“江淹浦”与“离魂”字面。

接着“那堪”一句用景色的变换,将此种不堪离愁之苦的感情再翻进一层。“疏雨滴黄昏”,则是黄昏时分的雨中之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人知和靖《点绛唇》、圣俞《苏幕遮》、永叔《少年游》三阕为咏春草绝调结拍“更特地忆王孙”, “更”与“那堪”呼应,由景入情,文意连贯而下。 “忆王孙”本自“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楚辞•招隐士》)。至此,确知词之主人公是思妇无疑。她于当春之际,独上翠楼,无论艳阳晴空,还是疏雨黄昏,她总是别情依依,离梦缠绕。宋词之由婉约到豪放,有一个逐步发展的过程,欧公乃是这一过程中一位承先启后的人物。这一点,在此词中有集中体现。从艺术上看,此词境界辽远阔大,语言质朴清新,与一般描写离别相思之苦的婉约词已有所区别。

初夏游张园-欣赏


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阴晴。

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注释

1、题原作“初夏”,作者原作“戴石屏”,据《宋诗钞·东皋集》改。

2、乳鸭:刚孵出不久的小鸭。

3、枇杷:植物名,果实球形,成熟时呈金黄色。味甜,可食。

译文

小鸭在池塘中或浅或深的水里嬉戏,梅子已经成熟了,天气半晴半阴。在这宜人的天气里,邀约一些朋友,载酒宴游了东园又游西园。风景如画,心情格外舒畅,尽情豪饮,有人已经醉醺醺了。园子里的枇杷果实累累,像金子一样垂挂在树上,正好都摘下来供酒后品尝。

赏析

这是一首写初夏载酒游园的诗。这种事情,是封建时代文人常有的,他们在风日晴和时节,载酒遨游,酣醉而归,这固然是赏心乐事,但没有什么社会意义。诗的首句写园中小鸭戏水,第二句写天气时雨时晴。后两句说载酒到东园,后来又到西园醉了一场,把那一树金黄色的枇杷也摘下来下酒了。语言通俗明畅,形象生动。

少年游-赏析


春风吹碧,春云映绿,晓梦入芳裀。软衬飞花,远随流水,一望隔香尘。

萋萋多少江南恨,翻忆翠罗裙。冷落闲门,凄迷古道,烟雨正愁人。

赏析

在南宋诗词圈子里,吟物之风十分盛行。但平庸草草之作,屡见不鲜,不足为怪。高观国的这首吟草词却不沾不滞,以意贯串全词。通过写草色来抒发自己的离愁别恨。这首词的上半阕绘出了一幅纯净明丽的阳春烟景:春风吹绿了芊芊的芳草,在飘动的白云映衬下显得那样葱翠可爱;蒙茸的草地伴随着流水伸向天际,花瓣轻轻地洒落在草上。这的确是十分迷人的芳景。

读者还应当注意到“晓梦入芳裀”这句的含意。“芳裀”,芳草有如厚厚的裀褥。关键是“晓梦”二字,原来这令人神往的如屏芳景,只是一场春梦中的幻境而已。大地山河,一经点破,并化烟云。用笔之虚幻,莫测端倪。“香尘”一句,补足梦境。“香尘”者,女子的芳踪也。刘长卿《陪辛大夫西亭观妓诗》:“任他行雨去,归路裛香尘”,与此词意境相似。可是美人的踪迹被无边的芳草隔断了。即使追寻到梦里也并不圆满,也只是一个凄迷的短梦而已。

下片转写实境,写醒后的情怀。用“萋萋”一句换头,仍是从草字生发。“萋萋”,芳草美盛之貌。

“芳草萋萋鹦鹉洲”(崔颢《黄鹤楼》)即是此意。那么鲜美的芳草与江南的恨思有什么关系呢?这里似有事而无典,就是说写自己经历过的事,以抒发他对远隔香尘的伊人的思念。“翻忆”句重笔渲染。用“罗裙”形容芳草,始于白居易的“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杭州春望》);牛希济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生查子》),则以芳草拟罗裙。此词在“翠罗裙”上缀以“翻忆”二字,感情上又多了一个曲折。翻者,反也。本想眺望一下,略舒郁悒,没想到反而勾起了对绿色罗裙——这最具有女性特征的服饰的思念来。这一缕痴情真是不好收拾。“冷落”三句,以排体出之。句句切草、切情,化工之笔。“冷落闲门”,见出庭院之孤寂,而“庭草无人随意绿”之神理,即隐含其中。“凄迷古道”,流露出望远之悲心。“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为其所本。

“凄迷”二字,将心绪之凄黯与望眼之迷蒙两重意象融会一起,并与前片之“望隔香尘”暗相挽合。以迷迷糊糊之睡眼,逐古道之轻尘,真令人难以为怀。然而作者述情之笔愈出愈精,最后又推出了“烟雨正愁人”之句,把这种怅惘的心境渲染到了十分。“烟雨”,在词人的笔下与草色结缘甚深。林和靖咏草词“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余花落处,满地和烟雨。”(《点绛唇》)贺方回《青玉案》:“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便是显例。此词以“烟雨”结笔,将草色、离情与迷蒙的雨色化为一片,情景相伴,凄然无尽。况蕙风所谓“取神题外,设境意中”者,约略近之。

咏吟春草是一个古代文人津津乐道的永恒题目,名篇佳作,数不胜数。有评论家说,在高手如林的名人队伍里,高观国用他那巧妙的艺术构思和秀美婉约的风格另起炉灶,独成一家。

登乐游原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