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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诗词分享

发表时间:2022-02-17

优美诗词。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想必大家小时候都学习一些诗词学习诗词可以提高阅读现代书报的能力和写作的能力。你有喜欢的诗词集吗?请您阅读小编辑为您编辑整理的《临江仙-诗词分享》,但愿对您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

暮蝉声尽落斜阳,银蟾影挂潇湘。

黄陵庙侧水茫然。

楚江红树,烟雨隔高唐。

岸泊鱼灯风飐碎,白萍远散浓香。

灵娥鼓瑟韵清商。

朱弦凄切,云散碧天长。

注释

1.银蟾:月亮。

2.楚江:流经楚地的长江。

3.飐:风吹物使其颤动。

4.清商:古代民乐简称。

5.朱弦:瑟弦的美称。

赏析

迷蒙的月色,迷蒙的烟寸,迷蒙的灯影,迷蒙的花香,心上人呀,你隐在这迷蒙的境界里,这迷蒙的境界有许多迷蒙胧的故事。黄陵庙中祭祀着大舜的两个美丽的妃子,她们依然含泪企盼夫君归来吗?楚王梦游高唐遇到的那位巫山神女,依然"旦为朝云。

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吗?还有湘水之神,那多情的湘夫人,依然在弹奏在弹奏着哀婉的锦瑟吧?心上人呀,你隐在这些迷蒙而凄艳的故事里。但我苦苦寻觅,却寻不到你,你真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呀!云散了,天晴了,消散了那迷蒙的境界,消散了那迷蒙的故事,也消散了你的身影,我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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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收藏)


金锁重门荒苑静,绮窗愁对秋空。翠华一去寂无踪。玉楼歌吹,声断已随风。

烟月不知人事改,夜阑还照深宫。藕花相向野塘中,暗伤亡国,清露泣香红。

赏析

鹿虔扆曾事后蜀孟昶,有大志;后蜀亡,不再仕。这首词是他用来抒发黍离之悲的作品。

通过描写一个荒苑的“眼前景”,来抒发作者自己的“心中情”,所有景语实为情语,是此词的主要特点。“苑”是帝王及贵族游玩和打猎的风景园林。苑之由盛而荒,这本身就标志着政治气候的剧变。词的上片,把读者带进了这样一个荒苑:铁锁封闭着重门,苑中静寂无声;所有建筑物的绮窗,对着萧瑟的秋空发愁发愣;王室仪仗队最后一次离去就寂无踪影,往日苑中楼阁中的歌吹之声,早已随风消散。词的下片,续举代表性景物进一步渲染了凄清欲绝的环境气氛;薄云掩映的月亮不知人事已改,夜深了,还管自临照寂阒的深宫;那僻处野塘无人过问的荷花,为暗伤亡国而泣泪,清露点点,都是酸泪凝成。作品所展现的整个画面,非常荒凉,十分凄清。也应指出,作者在渲染荒寂的同时,却以重门、绮窗、翠华、玉楼、歌吹、深宫等字样,暗示当年的繁华,使荒寂景象中闪现着繁华的余辉,这是词中的暗笔。明笔的渲染,暗笔的反衬,双管齐下,使景物中所折射出来的作者的黍离之悲,饱含今昔之慨,富于历史的纵深感,显得那样深沉。

为了更好地赋予景物以政治内涵,此词在艺术处理上还多处使用了拟人化手法。诗歌中用这一手法原也常见,而此词却有自匠心独运之处。苑中本是无知无情的景物,词人却认为应当有知有情,同来暗伤亡国。上片绮窗之愁,下片荷花之泣,都是作者点头赞许的对象。而相形之下,那曾经是宫苑盛日历史见证人的“烟月”,即似乎有些异样,它“不知人事改”,懵懵懂懂,“夜阑还照深宫”,弹的是别调。稍加体察,作者下“不知”二字,那可是春秋笔法,份量很重;说穿了,无非是抨击烟月麻木不仁,此中正不知蕴含着多少对世道人心的愤慨。唐杜牧《泊秦淮》诗有这样两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商女之醉生梦死,成为作者鞭挞的对象。鹿词“烟月”两句,与杜诗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托物言志,皮里阳秋,寓褒贬之意,申忠爱之忱,这正是此阕寄托深微之所在。近人吴瞿安在《词学通论》中曾云:“所谓寄托者,盖借物言志,以抒其绸缪之旨,三百篇之比兴,《离骚》之香草美人,皆此意也。”这段话倒可为鹿词作一注解。《乐府纪闻》评鹿虔扆“词多感慨之音”,以此阕验之,当之无愧。

临江仙


记得金銮同唱第

春风上国繁华

如今薄宦老天涯

十年歧路

空负曲江花

闻说阆山通阆苑

楼高不见君家

孤城寒日等闲斜

离愁难尽

红树远连霞

临江仙-推荐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睛。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注释

①此调原为唐教坊曲。最初多咏水仙。故名。后用作一般词牌。又名《谢新恩》、《雁后归》、《画屏春》等。双调,五十八字或六十字,别体甚多,皆用平韵。

②午桥:在洛阳城南。据《新唐书·裴度传》载,裴度曾建别墅于午桥,号绿野堂,用作与白居易、刘禹锡等人的宴饮吟唱之所。

③新晴:指雨后初晴时的月色。

④渔唱:即渔歌。

赏析

这是一首抚今追昔、伤时感世这作。上片“忆昔”领起,所展现的是当年豪酣欢乐的生活画面,这正是申发题中的“忆洛中旧游”之意。而画面的中心视点则是约会饮于“午桥”之上的“豪英”。“坐中尽是豪英”,表明同游者无不英气逼人,豪气干云,为一时豪杰。不难想象,欢饮之际,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是何等兴会淋漓。“长沟流月”三句刻画这群“豪英”欢会的环境,而着力凸现其静谧与幽美,以烘托与会者的雅趣和逸兴。“沟”前着一“长” 字,使空间得以拓展;“天明”前着一“到”字,又使时间得以延伸,见出作者等人欢饮达旦。同时,不说月光映水,而说“长沟流月”,造语即更为生动、奇巧,又平添出几分幽约与朦胧;而“去无声”,则隐然若有华年盛事悄然而逝的象征意味。“杏花”句巧妙在不着浓墨重彩,而致力于对“杏花疏影”的淡勾轻勒,以切合午桥的地域特征和月夜的时域特征。涉笔至此,桥中豪英,桥下长沟,桥畔杏花,桥上明月,已构成一幅动静制宜、形神兼备的雅人高士夜饮图,而彻夜競吹的笛声则是它的余韵悠远的画外音。下片折回现实,对靖康之变所造成的旧交零落盛会难再的局面深致慨叹。融入其中不只是作者个人身世的感伤,更有国土沦丧、时局危殆的忧愤。“二十余年”,点明下片所追记的已是二十年多年前的往事。“如一梦”,则喻示了作者身经浩动、如历恶梦的真实心境。“此身虽在堪惊”,传达出恶梦初醒时的魂悸魄动、胆颤心惊之感,暗示他曾屡涉险境。“闲登小阁”句看似荡开笔墨,实则是以雨后新睛时的月色。绾合今昔,抒写月色虽好而欢会已矣的伤悼之情。“古今”二句写古往今来多少兴与亡之事尽付诸渔唱樵歌,托出超越时空的历史感慨,使全词的意蕴更趋深广与厚重。

临江仙·送钱穆父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临江仙·寒柳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临江仙·斗草阶前初见


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

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

临江仙·夜归临皋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临江仙·夜登小阁忆洛中旧游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鹊桥仙-诗词欣赏


茅檐人静,蓬窗灯暗,春晚连江风雨。林莺巢燕总无声,但月夜、常啼杜宇。

催成清泪,惊残孤梦,又拣深枝飞去。故山犹自不堪听,况半世、飘然羁旅。

译文

暮春时节,眺望江面,风雨连天.篷蔽的茅屋里,烛灯明灭,悄无人言.连树林里的黄莺都停止了鸣叫,惟有杜鹃,在月夜里孤苦哀啼.

啼声越来越远,带着深深的漆黑的影子,惊醒了我的梦,让人清泪欲洒.年已半百,一畸零人,漂泊在孤旅的路上,想那只故园的杜鹃,带着故园的山、水,让我不堪听闻矣。

简评

梦中还是从戎南郑的边城角声,醒来却是闻羁旅成都的杜鹃啼鸣。“千里曜戈甲”的壮景,由此破碎为茅檐孤灯的暗夜;那“气吞残虏”的雄怀,又何堪临对这春晚的“连江风雨”?杜鹃是蜀中望帝的化身,它的啼鸣,似乎总在提醒羁人“归去”。但放翁的志向,本就在“欲倾天上银河水,净洗关中胡虏尘”,他也曾在诗中再三申诉:“四方男儿事,不敢恨飘零。”那么,这“故山”就不应只指故乡山阴,当还包含了半壁液沦落的故国河山。而半世飘然的“羁旅”,更还伴和着“老却英雄似等闲”的无限悲慨了。

赏析

公元1172年(乾道八年)冬陆游离开南郑,第二年春天在成都任职,之后又在西川淹留了六年。据夏承焘《放翁词编年笺注》,此词就写于这段时间。杜鹃,在蜀也是常见的暮春而鸣。它又名杜宇、子规、鹈鴂,古人曾赋予它很多意义,蜀人更把它编成了一个哀凄动人的故事。(《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因此,这种鸟的啼鸣常引起人们的许多联想,住在蜀地的文士关于杜鹃的吟咏当然就更多,杜甫入蜀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陆游在成都时的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再加上他“夜闻杜鹃”,自然会惊动敏感的心弦而思绪万千了。

上片描述杜鹃夜啼的情景。词人从景物写起:“茅檐人静,蓬窗灯暗,春晚连江风雨。”“茅檐”、“蓬窗”指其简陋的寓所。当然,陆游住所未必如此,这样写无非是形容客居的萧条,读者不必拘执。在这样的寓所里,“晻晻黄昏后,寂寂人定初”,坐在昏黄的灯下,他该是多么寂寥同时作者想象出“连江风雨”、“萧萧暗雨打窗声”。其愁绪便跃然纸上。“林莺巢燕总无声,但月夜、常啼杜宇。”这时他听到了鹃啼,但又不直接写,而是先反衬一笔:莺燕无声使得鹃啼显得分外清晰、刺耳;莺燕在早春显得特别活跃,一到晚春便“燕懒莺残”、悄然无声了,对这“无声”的怨悱,就是对“有声”的厌烦。“总”字传达出了那种怨责、无奈的情味。接着再泛写一笔:“但月夜、常啼杜宇。”“月夜”自然不是这个风雨之夜,月夜的鹃啼是很凄楚的——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李白《蜀道难》)—— 何况是此时此境呢! “常啼”显出这刺激不是一天两天,这样写是为了加强此夜闻鹃的感受。

上片是写夜闻鹃鸣的环境,着重于气氛的渲染。杜鹃,又名杜宇,这种传说中古代蜀帝灵魂的鸟,常在夜间啼叫,其声凄厉悲凉,往往触发旅人思乡之情。杜鹃这种“悲鸟”,在这种环境气氛里啼鸣,更加使人感到愁苦不堪。接着下片就写愁苦情状及内心痛楚。

“催成清泪,惊残孤梦,又拣深枝飞去。”这杜鹃竟然可以在发出鸣叫,催成词人几行清泪,惊残他一枕孤梦之后,又拣深枝飞去。“孤梦”点明:客中无聊,寄之于梦,偏又被“惊残”。“催成清泪”,因啼声一声紧似一声,故曰“催”。就这样还不停息,“又拣深枝飞去”,继续它的哀鸣。“又”,表明作者对鹃夜啼的无可奈何。杜甫《子规》写道:“客愁那听此,故作傍人低!”—— 客中愁闷时那能听这啼声,可是那杜鹃却似故意追着人飞!这里写的也是这种情况。鹃啼除了在总体上给人一种悲凄之感、一种心理重负之外,还由于它的象征意义引起人们的种种联想。比如它在暮春啼鸣,使人觉得春天似乎是被它送走的,它的啼鸣常引起人们时序倏忽之感,如《离骚》“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同时,这种鸟的鸣声好似说“不如归去”,因此又常引起人们的羁愁。所以作者在下面写道:“故山犹自不堪听,况半世、飘然羁旅!”“故山”,故乡。“半世”,陆游至成都已是四十九岁,故说半世。这结尾的两句进一步表明处境,生发感慨,把他此时闻鹃内心深层的意念揭示出来了。在故乡听鹃当然引不起羁愁,之所以“不堪听”,就是因为打动了岁月如流、志业未遂的心绪,而此时作客他乡更增加了一重羁愁,这里的“犹自……况”就是表示这种递进。《词林纪事》卷十一引《词统》云:“去国离乡之感,触绪纷来,读之令人於邑”(於邑,通呜咽)。解说还算切当,但是这里忽略了更重要的岁月蹉跎的感慨,这是需要加以注意的。如果联系一下作者此时的一段经历,就可以把这些意念揭示得更明白些。

纵观全词,作者先绘景,渲染气氛,再用对比托出杜鹃夜啼,接着写啼声引发的感受,最后通过联想,表达人生的感慨。可谓结构细密,层次分明。作品深沉凝重的情味,凄切悲凉的格调,令人品赏难尽,感慨不已。

陆游是在他四十六岁时来夔州任通判的,途中曾作诗道:“四方男子事,不敢恨飘零”(《夜思》),情绪还是不错的。两年后到南郑的王炎幕府里赞襄军事,使他得以亲临前线,心情十分振奋。他曾身着戎装,参加过大散关的卫戍。这时他觉得王师北定中原有日,自己“英雄用武之地”的机会到了。可是好景不长,只半年多,王炎幕府被解散,自己也被调往成都,离开了如火如荼的前线生活,这当头一棒,是对作者的突如其来的打击可以想见。以后他辗转于西川各地,无路请缨,沉沦下僚,直到离蜀东归。由此看来,他的岁月蹉跎之感是融合了对功名的失意、对时局的忧念:“况半世、飘然羁旅!”从这痛切的语气里,可以体会出他对朝廷如此对待自己的严重不满。

陈廷焯比较推重这首词。《白雨斋词话》云:“放翁词,惟《鹊桥仙·夜闻杜鹃》一章,借物寓言,较他作为合乎古。”陈廷焯论词重视比兴、委曲、沉郁,这首词由闻鹃感兴,由表及里、由浅入深,曲折婉转地传达了作者内心的苦闷,在构思上、表达上是比陆游其它一些作品讲究些。但这仅是论词的一个方面的标准。放翁词大抵同于苏轼、辛弃疾之作,虽有些作品如陈氏所言“粗而不精”,但还是有不少激昂感慨、敷腴俊逸者,扬此抑彼就失之偏颇了。